幸存日 (2011)

  • 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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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科幻  恐怖  战争
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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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剧       情
    随着末世来临的危机终于彻底地爆发,一场违背了人性的狂野战争迅速地吞噬了整个世界,这里有5...
  • 导       赏

    后启示录时代,一场战争将人性消耗殆尽。五个幸存者徘徊在郊外,与饥饿和追兵作斗争。在寻找食物和藏身之处的时候,他们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不战斗就会死亡。

    后启示录时代,一场战争将人性消耗殆尽。五个幸存者徘徊在郊外,与饥饿和追兵作斗争。在寻找食物和藏身之处的时候,他们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不战斗就会死亡。

演职人员

(11)
走出末日的畅想和禁锢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一直都对电影万分的迷恋的道格拉斯•阿诺科斯基(Douglas Aarniokoski)就渴望着可以进入这个行业当中,将自己的兴趣与爱好变成终身的事业,所以他接受了妈妈提供给他的建议,在环球公司的摄影棚里谋得了一份工作,阿诺科斯基回忆道:“每当我休假或下班的时候,我就会来到这些充满着奇幻色彩和记忆的布景地,感受一下置身其中的满足感,同时还要努力地回顾和记录自己学到的一些东西,我知道它们以后都会成为我成长的财富的……非常幸运的是,后来我被提升为导演助理和副导演,曾与罗伯特•罗德里格兹(Robert Rodriguez)和特瑞•吉列姆(Terry Gilliam)这样的大牌电影人一起完成过像《赌城风情画》(Fear and Loathing in Las Vegas)、《杀出个黎明》(From Dusk Till Dawn)以及《墨西哥往事》(Once Upon a Time in Mexico)这种非常优秀的电影作品——至于这部《幸存日》,则是我作为一名导演执导的第3部电影长片,如今看来,我似乎终于走上了一条我梦寐以求的电影之路。” 虽然独立担任导演的作品只有3部而已,但是道格拉斯•阿诺科斯基在制作的领域却有着相当丰富的电影经验,这无疑给他带来的是不可替代的履历资格和价值,还有时间所特有的历练与沉淀,阿诺科斯基说:“作为一名助理导演,我需要负责的其实是整个电影制作过程中的一些比较具体的部分,基本上就是在协助导演实现他们的视觉想象力,一步一步落到实处……我始终觉得这是一个难以置信的工作,让我有机会可以通过如此亲密的距离,将我曾经梦想的一切变为现实,而且让我准备好了随时可以自己担任导演,亲自执导一部影片——那种感觉就好像一部伟大的电影作品中的几个组成部分其实是由我亲自创造出来的一样,而我的工作,就是把它们严丝合缝的与其他内容链接到一起。通常情况下,我所在的拍摄组负责的都是爆炸的场面或汽车追逐战,但不管是什么类型的阶段,都必须符合整体的结构风格,否则就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了。当我成为了一名导演之后,具体的工作就变成了一种统筹的安排,值得庆幸的是,这是一个我异常熟悉的世界,所以我没觉得身份的转变给我带来任何不适或别扭的感觉,相反,我觉得这是一种相当特别的旅程和体验。” 由编剧卢克•帕斯莫尔(Luke Passmore)完成了原创剧本的撰写工作,《幸存日》是围绕着在经历了世界末日的浩劫之后得以幸存下来的5个人展开故事的,镜头记录的是他们在随后一天的时间里所发生的一切,道格拉斯•阿诺科斯基承认道:“帕斯莫尔的剧本最让我为之神迷的地方,就在于里面紧凑的结构和节奏感,对这5个角色进行的无疑是身体和精神的双重考验甚至折磨……我想说的是,这无疑是一个非常有趣的历程,但却处处透露着邪气冲天的险象环生的不道德与肮脏。我第一次阅读剧本的时候,差不多用了40分钟的时间把里面的内容全部看完了,随即我拿起了电话,打给我的制片人盖伊•丹尼拉(Guy Danella),并对他说,‘我一定要把这个剧本拍成一部电影作品,我希望你能看看它,然后给我提提意见。’毫无疑问,丹尼拉从中挖掘到的是同样诱人的视觉品质与想象力,所以我们算是一拍即合,合作的意向也顺利达成。” 事实上,道格拉斯•阿诺科斯基不仅仅是罗伯特•罗德里格兹的助理导演那么简单,他还将对方奉为了真正意义上的电影导师,一路给了他很多指导和建议,因为罗德里格兹就是那个让他勇敢地抗起摄像机、走进导演的世界的人,并一直鼓励他,让他通过实践来一点点的摸索和学习,阿诺科斯基说:“罗德里格兹就是我的电影学校,当我给他做助手的时候,他从来都是很放心让我单独带着工作人员出去完成拍摄工作的,然后到了晚上,我们经常熬夜到清晨,就为了给白天的内容进行相应的剪辑和处理,然后一起商讨一下哪里存在着不足之处,这样可以在第二天做出迅速的弥补……我们大多时候只能睡两三个小时,然后早上还得起床继续新一天的录制工作,在这个过程中,我不但知道了讲述一个故事的重要性,而且还弄懂了应该如何有效的指导演员,和他们建立对等的联系与交流——全部都是以后一辈子受用不尽的宝贵财富。” 克服恶劣的天气状况 道格拉斯•阿诺科斯基与另外一位知名导演特瑞•吉列姆也维持着相当稳定且长久的合作关系,曾以第一副导演的身份协助吉列姆拍摄过《赌城风情画》,也从中得到了不少无法估量其价值的经验,还有最最重要的讲故事技巧,阿诺科斯基形容道:“与吉列姆一起工作,给我留下的全部都是一些美好的回忆,他是一个非常有合作精神的电影人,会努力地去配合现场的每一位工作人员。包括他的思维模式在内,也是前所未见的清晰且饱满,他会逼迫着你以一种最跳脱出传统的方式去思考,而不是单纯地被归类到约定俗成的模式当中——能够看到一位真正的艺术家工作时的样子,那种感觉实在是太令人惊叹了,我觉得我自己完全深陷在其中无法自拔了,那是一种甘愿沉沦的心满意足,特别是在我构思一个电影故事的时候,与吉列姆共同度过的一幕幕就会不自觉的在我的脑子里进行回放,提醒我应该遵循的创作路线,真的是让我从中受益匪浅,特别是对这部影片的制作,更是带来了非常全面且深远的影响,处处彰显出了一种难以忽视的特色。” 《幸存日》的大部分场景基本上都是在加拿大的渥太华拍摄完成的,由于道格拉斯•阿诺科斯基手中掌握的是一个紧迫到了让人接近于疯狂的时间表,所以他必须得想办法在有限的条件下,竭尽所能地实现自己对这个故事的视觉呈现,阿诺科斯基说:“那里实在是太冷了,如果没有真正去过的话,根本体会不到这种折磨人的彻骨的寒冷……每一天,所有的演员都得全天候地守候在片场,他们需要完成的不仅仅是表演工作,还得对抗过于极致的天气状况。我必须得感谢他们每一个人,包括所有的工作人员在内,他们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制造奇迹,而且有相当多回旋的余地——为了讲述这样一个看起来不可能实现的电影故事,我们几乎想尽了一切办法,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我们就像是真正的一家人一样,亲密无间的合作着,无条件的关怀和支持着彼此,真的是非常地温暖。” 在如此明显的北方环境和寒冷气候的影响下,《幸存日》营造出的是一种相当荒凉且孤绝的末世情结,压抑、绝望,道格拉斯•阿诺科斯基描述道:“我想我可能再也找不到比这里更加完美的场景地了,轻易就制造出了一种隔绝、荒凉且没有人烟的窒息感——感觉上很像是有人潜伏在我们的身后,伺机想要彻底地控制住我们,除非我们一路向前,否则很可能会就此消失。为了寻找到一处足以体现出故事中的整体氛围的拍摄地,我们几乎找遍了美国所有的州,包括加拿大在内,最终,我们只在这里找到了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渥太华是一座相当坦率且直接的城市,它为我们提供了我们所需要的一切,在这里我们感受到的是一种难以解释的贴合感。” 在这样一个末世情结如此普遍又广为流传的时代里,我们最近已经看过太多关于启示录这种话题的电影作品了,但是《幸存日》显然不同于其他同类型的影片,也为这种电影形态开创出了一个全新的维度。道格拉斯•阿诺科斯基先是选择弱化了世界末日这一决定性的灾难,然后又在人物的深度和广度方面做出了不可思议的探索和诉求,阿诺科斯基说:“我们真正在乎的永远是故事与人物,而整体的末日背景为我们提供的无非是一种动力或催化剂……在这样一个受到了全然的破坏的世界里,所有的一切都显得如此地自然、原始且真实,不但牢牢地捕捉到了你的全部注意力,还让你的心吊在了半空中,跟随着几位主人公一起经历一场命悬一线的逃亡之旅——特别是当整个故事完全走向了终结的时候,片尾曲也随之想起,可是你对刚刚发生的一切,不但没有彻底消化,而且还回味无穷。” 对于道格拉斯•阿诺科斯基来说,能够为《幸存日》担任导演的工作,显然是他所能想象得到的一次最为极致的大银幕体验,也算是对他之前的种种努力和学习成果的一次检验与总结,阿诺科斯基解释:“我的事业根基本身就起源于环球公司的摄影棚,所以我一直渴望着可以在这里见证我所取得的成就……这部影片对于我来说,也算是一个梦想成真的典范吧,哪怕它在电影历史中只是一个最为微不足道的存在,却代表着我在电影之路上所做出的一次巨大的飞跃,无疑算得上是一种相当本质的提升。也许,我不会为任何人改变我的初衷和我所追求的理想,但是,我同样希望能够从别人那里获得肯定与赞扬——当一个好的电影剧本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毫不犹豫地把握住了这次机会,现在,我希望可以透过大银幕,将这些信息悉数传递给广大的电影观众,还有由此产生的影响力,也将得到的是无形的展现和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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