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改编

小说的结尾令张泽鸣不满意,他修改了结尾。他的理由一是欧老枢的不幸有社会原因,也有其个人原因,其有名还是无名并不能从实质上解决他获得社会承认的问题,关键还在于通过这个人物的悲剧命运使观众对民族文化、民族心理有所认识和评价。二是冠仔所代表的一代人有着复杂的经历,简单地希望在他们身上理想地继承传统或由他们解决上一代人之间的矛盾,不切合实际。三是以一场钢琴音乐会做为结束的影片司空见惯,如果想翻出新意,必须在内容上有所突破。在他看来,改动结尾实际上牵涉到如何看待欧老枢这一个人物。在该片之前,有不少描写老艺人的作品,都侧重描写老艺人的清高、风骨。但张泽鸣觉得,欧老枢有清高的一面,但也有市俗、怯懦的一面,还有好吃善吹等恶习,对这种人物不能简单地肯定。而且张泽鸣认为现实生活中并不是所有有才干的人都能获得相应的报答,欧老枢恰是个容易被遗忘的小人物。正是因此,张泽鸣在改编时对这个人物进行了一定删减,既要强调人物的奇才感,又要强调其小人物心态,以便使观众对其不仅仅是停留在同情上,而通过其遭遇作出对一个人在生活中的位置和价值的思考。

原小说和文学剧本中,冠仔是在太爷鸡档打扬琴。张泽鸣在采景时看到卖烧鹅的青年在档口弹它,受到启发。他在分镜头中把冠仔打扬琴改为用吉它弹奏父亲的曲子,表现冠仔依然有音乐天份和爱好,但趣味已改变。[1][1]

原小说中冠仔是小红棉与别人的私生子,欧老枢被蒙在鼓里。张泽鸣觉得这样写虽然有戏剧性,但损害了欧老枢与冠仔的父子关系,也容易使人对小红棉产生反感。所以,他在改编时把这一设定删掉了,还加强了对于小红棉的人情味和母爱方面的描写。

美术布景

导演要求作品要有南国风格,表现手法要质朴,既尊重传统又不断拓新。根据这一创作意图,该片的美术设计人员对于故事的发生地小巷、欧家的选择和加工,原则是追求真实可信又注意保持独特意境。他们选取接景的几处小巷,都有在剧团工作的老艺人居住,其中一处贤思小巷还是解放前失明女艺人聚居之地,而该片主演孔宪珠的家也是在附近的小巷。为使影片更加质朴,他们要求化、服、道在“真”字上下功夫。比如,演员化妆时不用过于强烈浓重的油彩;演员的服装从生活中挑选,欧老枢的衣服就是演员本人20世纪50年代的旧衣服;许多道具是借用小巷人家的,戏用秦筝是真正的旧秦筝,“工尺”曲谱也是译成可唱的。

在此基础上,根据主要人物不同年代的心态情绪,美术设计人员将全片划分成三大段,每段赋予不同的情绪色调:特殊时期前是清新淡雅,为烘托欧老枢的心情,他们在欧家的暗色隔扇门上贴灰白的旧墙纸,挂淡雅的字画,摆白花盆的盆景,神台上陈设白色的花瓶,连太师椅上也放的是白色坐垫;在那段岁月中,影片色调是灰暗的,去掉了欧家的一些陈设,增加了大量灰黄色的纸盒;改革之后的色彩是五彩斑斓的,剧组对欧家做了较大改动,放置了酒柜、木沙发、进口鱼缸、外国挂历,从杂志上撕下的明星、歌星像贴满墙壁,八仙桌上添了香炉香烛。[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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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台词

  • “身处这繁华的都市,我却时常怀念那条麻石小巷的宁静。” 复制 复制成功 复制失败,请手动复制
  • “音乐,是我灵魂的归宿,也是我唯一的绝响。” 复制 复制成功 复制失败,请手动复制
  • “我的曲谱,是我一生的心血,却被人轻易盗用。” 复制 复制成功 复制失败,请手动复制
  • “星空之所以美丽,就是因为在无限的宇宙中,总有星星在闪烁。” 复制 复制成功 复制失败,请手动复制
  • “我们不能忘记过去,因为那是我们的根;但我们也不能停滞不前,因为未来在前方等待。” 复制 复制成功 复制失败,请手动复制
  • “在这喧嚣的世界里,我只愿为你弹奏一曲绝响。” 复制 复制成功 复制失败,请手动复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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