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架 (2011)

Kidnapped

残忍且直白的暴力描述 这部影片很可能会成为你近一段时间看过的最为残酷的一部惊悚电影,同时也是在对你的忍耐力做出一番打破底线的测试,看看你究竟能够承受什么程度的暴力行径……由米古尔•安格尔•维瓦斯(Miguel Ángel Vivas)自编自导,他是在通过《绑架》对异常残忍的入室抢劫做出了一次很有催眠功效的详细描写,内容对焦的是落入3名劫匪手中的一家人,记录了他们在这个过程中所受到的非人遭遇,可以说从头到尾都没有展现出任何让人愉悦的地方——虽然这是一部显得非常邪恶且不道德的电影作品,可是在维瓦斯所付诸的极具创造力的想象蓝图的背后,同样有着不同寻常的审美体系 米古尔•安格尔•维瓦斯并非是第一位讲述这种发生在房门背后且与伤害有关的故事的电影人,而他之所以会想要制作一部这样的影片,完全是从曾经真实发生过的事件中获得的创作灵感,维瓦斯回忆道:“事实上,我并没有将探究的目光对焦在某一个单一的案例,而是整合了很多类似的事件,然后创造出了这部《绑架》……虽然在此之前,电影工业并不乏这种描述入室行凶或抢劫的影片,而且它们中还有一些特别地有意思,但是从我的观点出发,这里面的内容绝大多数都是虚构出来的,实在是太过风格化和程式化了,几乎千篇一律地先设置好了一个看起来相当虚张声势的前提或假设,然后再以一种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理智方式,来充实这个故事。然而对于我来说,我想要捕捉的是那种更具有现实主义风格的话题,全部是发自内心深处的本能的反馈——于是,我开始对这方面的课题做深入的研究,尽可能地和全欧洲比较了解或亲身经历过这种勒索方式的人进行交流。很快,我就发现事实早就已经凌驾于编造出来的那部分内容,包括随之发生的暴力,也剧烈到了超出任何人的想象。我知道,很多人都批评我的作品实在是有点太过残酷且不留情面,但我想说的是,如果真要与发生在现实生活中的个案做对比的话,我的影片在戏剧冲突的描述方面,还是远远不够的。说实话,在调查一个人到底能够制造出多么可怕的破坏以及能够承受的是什么样的伤害的过程中,我真的是被彻底地惊呆了,在这个基础上,我知道我想要做的不仅仅是讲述一个故事,我还打算完成一种有如身临其境的切身体会,我希望观看这部影片的人,不管是从肉体上还是精神上,都能真正体验一下被绑架或被袭击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确实,米古尔•安格尔•维瓦斯在《绑架》中对暴力做出的是过于直白的描述,甚至有很多次都已经超越了大家的道德底线,不过这还是他经过了小心地处理和安排的结果,相信真相肯定要更加地令人难以接受,维瓦斯说:“打从创作这部影片之初,甚至早在为其做素材收集的时候,我就已经意识到这并不是一个让人感到轻松的话题,我当然明白自己正在冒的是什么样的风险……至少在经过了仔细地筛选和甄别之后,我们最终在影片中展示出来的内容,都是具有极度的可信性的,毕竟有的时候,你讲的东西到底是不是真的已经不重要了,最关键的还要看它是不是很容易取得大家的信任——就像我一直了解的那样,至少我知道在现实生活中,有一些匪徒会用铁棒折磨不幸被勒索的受害人,可是我根本就没办法将这些内容融入到我的影片里,因为我知道如果观众看到这一部分,肯定会觉得无法忍受继而离席的,所以我只能竭尽所能的展示一些既真实又没那么残忍的东西。对于我来说,有的时候真的是很难做出明确的抉择,如果按照我的初衷的话,我当然希望毫无保留地还原现实,可我还得确保观众从始至终都能坐在他们的椅子上,感觉上真的有点如履薄冰,不过,我觉得我在尺度的拿捏上还是非常地有分寸的,而且还为此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平衡。” 远离暴力,拒绝伤害 《绑架》不仅仅是对观众的接受度的一次考验,对于演员们来说,势必也会造成不小的伤害,尤其是精神层面的,所以米古尔•安格尔•维瓦斯在影片正式开拍之前,做了不少准备工作,就为了保证演员的安全,让他们平稳地度过最开始的那段比较难熬的时期,维瓦斯解释道:“从这部影片的内容来看,确实是对演员的表演有着极高的要求,尤其是一些肢体语言,否则很可能造成虚假的氛围,连带影响整个故事的可信度。我们率先做了大量的演习和排练,我们为每一个角色都安排了一个合理可行的背景历史,然后不断地复习、丰富,就为了让演员能够将自己真正沉浸在这样一个特殊的大环境中——其实在此之前,我们还花了好几个星期的时间相处,希望彼此之间能够产生一种有如家人一样的和睦与亲切感,只有这样我们的合作才能更加完善地进行下去。让我想象不到的是,我竟然真的做到了,我相信只有在我们像真正的一家人的时候,观众才有可能对我们的影片买账……然后,我们就开始想办法营造出恐怖的时刻了,而且必须得确保它们能够在合适的位置起到恰当的作用。我们的演员在加盟之初,我就已经对他们明确了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如果他们觉得自己承受不了的话,就会选择退出,至于留下的,都是愿意也能够接受挑战的人。” 也许正是因为不愿意像其他同类电影那么地风格化,米古尔•安格尔•维瓦斯才会选择以分镜头的方式为《绑架》组织出一种非常具有趣味性的视觉语言,并且大有贯彻到底的决心,维瓦斯说:“就像我一直强调的那样,我希望可以制造出一种身临其境的置换感,所以视觉的元素也就成了这里最基本的一个组成部分,而且是单纯为了向大家展示,当故事里的人物陷入一个如此可怕的境地时,他们可能会有的反应和采取的行动,不仅仅是画面,还有声音的辅助,都是极其重要的……正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我们决定以一个历时时间很长的镜头一气呵成地完成这部分内容,如果你在这个时候选择不断地交替场景的话,肯定会破坏这部影片力求逼真的宗旨,最终将观众拒之门外——他们会认为这只是一部影片,所有的内容都是虚构出来的。如果这里不存在画面切换的话,很容易就能给人们造成一种假象,让他们暂时忘了与电影有关的一切成分,随之而来的自然就是直接、本能的体验了。那种感觉很像是你通过影像的魅力将观看影片的人全部绑架了一样,让他们完全找不到逃脱的办法,和故事中的人物一起被困在了房子里……这也使得我不得不与摄制小组保持住一种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工作状态,因为我们必须在摄像机和演员之间建立一种真实的交流和互动,就好像是在编排一组复杂的舞蹈动作。事实上,最令我不敢恭维的,就是那类拍摄一些人们散坐在四周聊天的内容的电影作品,我喜欢让整个画面动起来,在里面添加一些动作元素,然后让摄像机从一个人过度到另一个人身上,记录他们是如何利用周遭的空间移动的。身为观众,在看电影的过程中,他们最想知道的是里面的人物都在做些什么,而且只能通过镜头去见证这一切,我决定采用一种上世纪70年代所特有的自然主义风格,然后通过本能或天性去行动,我知道这种拍电影的方式确实是给我带来了很大的启发。” 在《绑架》中,米古尔•安格尔•维瓦斯设置了两处主要的场景空间,其中之一是房子内,另外一处则出现在父亲受到了匪徒的要挟,被迫去ATM自动提款机取钱的时候,他走出了室内的环境进入了汽车当中,维瓦斯描述道:“我是在后期剪辑的时候想着应该如何将这两个空间有机地结合到一起的,不过我并不希望通过切换的方式来达到同步的效果,所以我只能自己想办法解决这种两难的境地,利用分屏来调整故事的节奏和基调,直到分割的屏幕最终融成一个整体为止……当然,对此我收到的同样是很多批评的声音,大家向我反馈,说分屏的时候眼睛都不够使了,不知道应该看哪一面——事实上,我对这样的说法表示不太理解,因为我之所以选择这么做,是想让观众体会一下成为剪辑师的乐趣,当你观看分屏的画面时,你可以有意识地编辑自己想要看到的内容,一直到它们再次汇聚成一个完整的部分。” 其实最开始的时候,米古尔•安格尔•维瓦斯的目的是想制作一部更加传统的惊悚片,他也没有想到《绑架》会发展成一部如此残酷的电影作品,维瓦斯说:“我确实是没想到这里面的水这么深,但是随着我收集的素材越来越多,尤其是这种入室抢劫的案件,暴力的因素可以说真的是很触目惊心的,包括其残忍的程度,也是我之前从来没有想到过的,我甚至还看到有的受害人因为头部受到了剧烈的撞击,而导致失去了双眼……其中死亡的案例也是举不胜举,还有在自己孩子面前被铁锤砸死的人,所以我们的影片真的没有夸大其实,只是为了将这种罪行最真实的一面展现给大家而已。” (文/Iv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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