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向前，永不止步 身为《柯南•奥布莱恩永不止步》的导演，罗德曼•弗莱德（Rodman Flender）是在哈佛大学专修的纪录片电影制作专业，在学校的时候，弗莱德就认识柯南•奥布莱恩（Conan O’Brien）了，自此以后，两个人成为了永远的好朋友……恰逢奥布莱恩在NBC电视台主持的节目《扣扣今夜秀》（The Tonight Show with Conan O’Brien）因为收视欠佳而且始终没有什么太大的起色，结果惨遭被撤消的命运，于是他开始计划带着他的创作团队和工作人员进行一场喜剧巡演。既是一个完美主义者，又是一名工作狂，奥布莱恩似乎总是带着一种强迫性的冲动，他根本就没办法停止前进的步伐，而弗莱德则将此看成了一个机会，他希望用镜头捕捉到他的这位好友正在经历的一个危急、尖锐且令人痛苦的转折时刻，借以揭开这位爱表现、喜欢受到关注的喜剧天才渴望站在舞台上的内心世界，还有他和他的那些不离不弃的粉丝团队之间的与生俱来的关系——随着弗莱德从中获得了极大的创作灵感，他很快就意识到，这里面蕴含的是一个迫切需要讲述出来的动人故事，弗莱德回忆道：“在《扣扣今夜秀》被取缔之后，奥布莱恩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就促成了这个现场喜剧表演的可行性，而从我的角度出发，我希望自己从一开始就能参与进来，记录它发生的整个过程。当然，我对此并没有什么事先的安排和议程，因为我最不愿意做的事情就是制作一部有太多的人牵扯其中的大型的纪录片，我也不想给奥布莱恩做免费的广告，帮他吹嘘和宣传一番，毕竟，我从没有奢望过会成为下一个迈克尔•摩尔（Michael Moore）。其实我什么都不想证明，单纯地是为了记录正在发生的一切，而这也成了我们制作这部影片的起源和初衷。” 不仅仅将自己光鲜、招人喜欢的一面呈现出来，纪录片中的柯南•奥布莱恩有时候看上去也不总是那么地崇高的，甚至对人还有点刻薄，看起来又尖锐又难以相处，没什么保留地将自己最真实的情感全部表露无疑，罗德曼•弗莱德说：“人们不止一次地问过我，想要知道我在做出选择的时候是以什么作为参考或限制因素的？是不是还有一些内容我压根就没有录制进来，或者有目的地被删剪了？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因为这里面确实是不具备任何决定性的要素，我只是在通过自己对奥布莱恩的了解，将我认为他最值得关注的地方展示出来……毕竟，我制作的并不是一部描绘现场表演的音乐会的纪录片，与某个电视台更是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只想维持住最基本的真诚和坦率。如果非要有一个风向标和风格定论的话，其实我们讨论最多的电影类型，大多是像鲍勃•迪伦（Bob Dyla）的《别回头》（Don’t Look Back）和《真实与挑战-与麦当娜共枕》（Truth or Daren）这种的，当我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奥布莱恩之后，他表示非常地赞成，并没有提出任何反对的意见，于是我们很快就有了一个基本的划分和界线。” 试想一下，如果有一台摄像机跟随在你周围，24小时不停地录制着你的一举一动，你肯定也会出现不耐烦甚至想要逃避的冲动。作为一名习惯受到关注的喜剧明星，柯南•奥布莱恩自然也有不愿意面对镜头的时候，罗德曼•弗莱德承认道：“他确实对我不间断地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感到极度厌烦，因为同时房间里还有一台摄像机无时无刻不在运转着……有的时候，他会疲惫地问我，‘难道我们就不能休息一会儿吗？’每一次我一听到他说这样的话，都会下意识地再为摄像机准备一块备用电池，因为我知道，只有在这种时候，我才能捕捉到一个最原始、最自然的奥布莱恩，这部纪录片才有可能变得有意义起来。” 还原一个最真实的柯南•奥布莱恩 由于罗德曼•弗莱德在哈佛大学念书的时候就认识柯南•奥布莱恩了，所以他真的对这位老朋友是非常地了解，也一路见证了他是如何走向成功的——可是对于弗莱德来说，奥布莱恩自始至终都没有改变过，一直就是那个原来的他，弗莱德说：“令人望而却步的成功不但没有宠坏奥布莱恩，也没有让他变得更加疲倦和小心地防备着，他始终都是同一个人，和我最初认识的没有任何区别。其实奥布莱恩的变化真的不大，他一直是脱口秀里的模样，早在我们上大学那会儿，他就这样了……我觉得是这个世界在追赶他的脚步，他真的是我见过的最真诚的一个人，我想这也是为什么他的拥护者给予他的是如此热烈的爱戴与支持的根本原因，我们还将会在《柯南•奥布莱恩永不止步》中对此做出相应的呈现。许多表演艺术家，不管是电视明星还是歌手，每一个人都拥有着属于自己的粉丝群体，但是我觉得奥布莱恩背后的拥趸们却是最忠诚的，也变成了促使他进行这次巡演的一个灵感或启发，是他在NBC电视台这么多年来积累的最宝贵的财富。事实上，包括他的创作团队在内，所有人对此都感到非常地兴奋，因为他这个人真的是特别真挚，在一个如此浮华的世界里，他不仅从没有改变过，同时还一如既往的正直、真实。奥布莱恩在舞台上展现出来的是一个从没有经过伪装的自我，而我们的纪录片则适时地抓住了所有极具灵魂的时刻，他从不管别人是怎么想的，他只做那个真正的自己。” 与其他明星不太一样的是，柯南•奥布莱恩的粉丝能够体会到的是那种拥有偶像的真实的感觉，他们认为自己了解他，比如说他们为奥布莱恩起的一些神形兼备的绰号，经常坐在NBC电视台门口苦等他的出现，还有在BBS上激烈的讨论，罗德曼•弗莱德形容道：“事实上，对于我来说，这真的算得上是一个特别有趣的发现……我总是有一种错觉，就好像是认识了奥布莱恩一辈子一样，看到有人如此狂热地崇拜他，也引发了我想要一探究竟的好奇心，我想知道的是，到底是什么让这些人如此地忠诚和疯狂，支撑着他们的信念又是什么呢？” 从罗德曼•弗莱德的观点出发，他意图通过这部《柯南•奥布莱恩永不止步》为大家展现一下褪去明星光环的柯南•奥布莱恩作为一个普通人可能会有的样子，弗莱德说：“作为一个创作团队的核心力量，有的时候，奥布莱恩对待他身边的人或为他工作的人，会显得很严厉甚至是刻薄的。但是，如果你也能像我一样近距离地观察他的一举一动的话，就会发现，他对自己那才是真正地苛刻，几乎到了一种令人发指的地步，我在一旁看着都有点于心不忍，我真的想象不到，这个世界上还有像他这么不肯善待自己的人……很多人都曾问过我，想知道这部纪录片中的奥布莱恩是不是他的一个真实的自我，其实我想说的是，你们从电视上看到的那个奥布莱恩才是真的——这正是我想要表述的一个看法，肯定能够解开所有人的疑惑。和其他人一样，奥布莱恩也拥有着一份工作，当你在电视里看到他的时候，也就意味着他正在上班呢，而他需要做的就是主持一档电视节目。这一次，我选择用摄像机记录他是如何促成这场需要在全国范围内巡演的现场表演秀的，同时还见证了他是怎样与其他编剧一起合作，包括他是怎么戏弄他的助理的，全部都是一些很有生活气息的片断，而且每一个画面都是那么地真实，没有一点点虚假的成分在里面，可以说，他是在毫无保留地将最纯粹的自我展示在镜头前。” 即使柯南•奥布莱恩对待周围的人是相当地严肃，要求也特别地高，可是却阻止不了别人对他的喜爱、崇拜和羡慕，因为他们都知道，他的严厉并不是针对他们的，而是一种性格和工作态度的使然，罗德曼•弗莱德表示：“虽然我认识奥布莱恩有很长一段时间了，但是我们从没有一起工作过，《柯南•奥布莱恩永不止步》是我们的第一次合作，共同去制作一部纪录片。至少我知道的一点是，奥布莱恩给自己定下的是相当高级别的要求，也连带着对别人产生了无法逆转的深刻影响，就为了能够追上他快速前进的步伐……那些曾经与他合作过的人，之所以如此赏识他的做派和风格，是因为奥布莱恩的高标准、严要求，也将他们最优秀的一面和更多的潜能引发了出来——包括他的创作团队在内，他们都深刻地了解着一个不容忽视的事实，那就是如果离开了奥布莱恩的话，他们可能再也找不到如此高期待的工作环境了，虽然压力是不可避免的，可是每一个人都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他们愿意迎接更高端的挑战，我也是一样的。” 对于曾经执导过电视剧《丑女贝蒂》（Ugly Betty）的罗德曼•弗莱德来说，他也在慢慢地寻找着属于自己的事业之路，他希望这部《柯南•奥布莱恩永不止步》能够成为一个很好的开始，弗莱德说：“到目前为止，我在电视和电影两个领域都有所涉猎，只不过取得的成果还是非常地浅显的，也许是因为不得要领吧……这次与柯南•奥布莱恩合作制作一部纪录片，对于我来说无疑是一个好机会，我从没有这么专注地完成一部作品，也很享受这中间会有的过程。” （文/Iv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