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年代的北方农村，年轻姑娘春桃（刘晓庆 饰）在与李茂（曹前明 饰）的新婚之夜遇到土匪，二人被冲散，李茂从此下落不明。春桃独自来到北平，并在土中邂逅难民刘向高（姜文 饰）。两人从此相依为命，以捡破烂为生。三年后，春桃无意中在街上看到沿街乞讨的李茂。李茂当年被抓去做壮丁，后在军阀混战中失去双腿。春桃不忍让李茂继续在街头流落，将他领回家。但狭小的空间，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生活存在诸多不便与矛盾。街坊邻居也传起了闲言碎语。李茂曾与向高私 下商定，将春桃“卖”给向高为妻，春桃无法接受。向高因不忍心让春桃继续这种尴尬的生活，遂离家出走。深爱向高的春桃出去四处寻找他，但向高没找到，她回家后却发现李茂上了吊，忙将他救下。向高不忍春桃受苦，重回春桃身边，畸形的三口之家怎样生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