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职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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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制作 导演的话 童年常常在葬礼中度过,并非我命运多舛,而是因为父亲是个风水师,所以,墓园对于我来说,是个神奇的游乐场;而告别式场花坛布幕后面,那些黑白丧服底下,低声交谈间的爱恨嗔痴、人性纠葛,变成了我最想探知的故事剧集。 大学剧团的老师一句“以泪眼看人生”的毕业赠言,成为往后编写剧本时最重要的座右铭,不论经手的题材范围,以“人性”为故事的出发点始终是我的信仰。 大约在98年,新店小碧潭的原住民社区发生大火,许多家庭被迫在入秋的时节,困苦的住在帐棚里。因为是世界展望会的义工,所以我每周固定几天下班后到小碧潭的原住民社区担任“课辅老师”的工作。 在那里,我看见了许多单亲,或者隔代教养的孩子,里头有几个特别的桀傲不驯,在学校就是令老师头疼的人物,甚至在初见面的时候冷不防吐了口口水在我的脸上。 脏话、喧闹、动手攻击是他们表达不信任的方式,只是我那时尚不能理解,那些孩子那么多的愤怒从何而来。 为了消耗他们过多的精力,每天正式“上课”之前,我得带着他们先在碧潭鬼吼鬼叫十分钟,直到声音沙哑为止,然后才开始一天的说故事时间。 起先是我讲故事,然后,慢慢的让大孩子学会念故事给小小孩听。没有特别的进度安排,相见的时候,我们只是说故事,听故事,写功课。 他们没有变“乖”,不过最少没有再吐口水在我的脸上了。 他们的笑声特别清朗、表情丰富,总让说故事的我,得到极大的成就感。只是在某些特殊的时节,看见别人阖家团员时,那些孩子会转开脸,不让别人看见他们的落寞,然后跑到一边继续嬉闹。 我慢慢的理解,初次见面时吐在我脸上的口水,是出自于害怕被抛弃的恐惧,他们不仅仅父母不在身边,来来去去的社福团体、课辅老师,每一次的相遇,其实都埋伏着分离的结果,所以敏感一点的小孩总是不愿意轻易的接近新来的老师。 大约半年后,展望会工作人员撤离社区,最后一夜,社区里的爷爷奶奶和我们在大帐棚里唱着卡拉OK,吃吃喝喝。几个小孩却躲开了惜别聚会,在碧潭边对着远处大吼大叫。我们毕竟没有解释太多,后来为什么不能再继续跟他们讲故事。 那些对着远方大叫的背影,至今难忘。 他们努力让自己坚强的微笑面容,是完成这个故事的动力。 电影以被称为“二号”的主角,国小三年级时的生活点滴为主轴,故事中的三个事件、三个重要的朋友,皆和二号有一段特殊的情谊,每一小段故事,各自代表了成长中会面临的问题:嫉妒、亲情和背叛,简单的故事结构却处是令人惊喜的转折与意外插曲。 演而优则导,对于身兼不同头衔的艺人与经纪人李烈来说,则是“演而优则制”,这是李烈再次荣获金钟奖肯定后,重回制作领域,跨足电影的第一次,制作的过程不假手他人,亲力亲为,连场景的寻找,也跟随着导演组连跑大台北一、二十个菜市场,所到之处,吸引着市井小民的目光,俨然成为市场代言人。 然而在筹备过程中,一点也不在意明星光环的她,感触最深的却是电影时空环境的变迁,经历过台湾电影曾有的荣景,从演员的身分转换到制片,李烈务实着搭建起电影团队的所有元素组合,怀抱著有别于年轻时的电影梦,这次带给电影圈的惊喜是,拍摄台湾第一部以儿童观点叙事的电影。 加花絮 ·一般电影预告片都请专业配音员配音,但《囧男孩》为了搭配片中小男孩疯狂奇想的世界,她想到声音辨识度极高的蔡康永,最具年轻人认同的“成年人无厘头”。 ·纳豆因为他圆滚滚的身材出演铜像。拍摄时气温炎热,纳豆脸和头都被敷上厚厚的矽胶软膜,只有鼻孔插管呼吸,足足2小时不能动。纳豆不觉得那是酷刑,反而说:“很好玩,而且专人帮我吹电风扇(让胶膜快干),超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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