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后制作
精心准备的导演
导演亚历克斯·普罗亚斯是一个对电影肯下功夫的人,他的每一部电影从研读剧本到拍摄再到后期制作都是一个精心准备的系统工程。《极光追杀令》是这样,《我,机器人》是这样,《先知》更不会例外。他表示,“我和我的创作团队对每一次电影的拍摄都会很用心地去准备,我们会尽力去做好前期的准备工作,而这往往会花上很多时间,我坚信在将剧本变成影像之前是需要花力气去打磨的,所以作为一名电影导演,我的作品不多,但我希望我的每部作品都是我尽力之后向观众呈现最好的作品。”
“当我读到一个有意思的剧本时,我不仅仅只看到它有没有拍成影片的基本架构,我会考虑得比较长远:如果要把它搬上银幕我会遇到哪些问题,我会找谁跟我一起合作,怎么样才能把它拍得好看。好比我看到《先知》的小说原形时,其实那是10年前的事,但那时我并没有打算将它搬上银幕,因为我觉得我不知道该如何去把握它。5年后,当我再一次去重温这部有意思的小说,由于自己在成熟、外部条件也在改变,而当我再次阅读这部小说时依然使我震撼,于是我开始思考,慢慢地思路越来越清晰,我知道拍摄它的时间到了。随后,我开始搭建自己的创作团队,同时也对剧本做了改动。”
普罗亚斯还说,“一个故事、一部小说到底值不值得我付出艰辛把它变成影像,通常而言,我会问自己三个问题:我们能影响观众吗?我们能感动观众吗?我们能取悦观众并能为他们带去全新的体验吗?如果答案都是肯定的,那么我就会去做,这就是我的原则。而在回答这些问题时,我通常既站在观众的角度又要站在影评家的角度,还要站在导演的角度去思考。”
惺惺相惜的导演与主演
说到尼古拉斯·凯奇这个纵横影坛多年的巨星,无人不佩服他的演技,就连导演亚历克斯·普罗亚斯也自称是他的超级粉丝。“我很喜欢甚至迷恋凯奇,一直都想寻找机会与他合作。我知道他十分喜欢喜剧小说,对电影也十分地热爱,并对科幻类电影有他独到的见解,而这与我极其相似,于是我们有了合作的基础。”
“凯奇拍过无数部电影,饰演过无数种类型的角色,他在众多角色中自由游走穿梭但又超越了这些所有的角色。他有太多太多的棱角,这些都使他成为了真正的演员而不仅仅只是电影明星。”
普罗亚斯继续说道,“在拍摄过程中我俩就像两个讲故事的人,用自己的理解和技巧去讲给对方听。我们只要一工作,就完全沉浸在这部电影中,沉浸在故事情节中,而我们所努力的无非都是想要塑造一个可信的角色,向观众讲一个精彩的故事。能和凯奇合作真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情,他不是英雄,也不是完人,他有他的弱点,也有他的缺陷,但正因为这样,使他显得更真实、更富有激情。他带着极大的勇气去探索和理解角色,使整部电影更加有丰满。”
尼古拉斯·凯奇对导演也大加赞赏:“普罗亚斯是一个很有责任心的导演,总是很认真地去做好每一件事。他有自己的一套原则和方法,拍摄过程中也时常冒出一些新的想法。例如我们在拍我要去阻止飞机失事那场戏时,他为了追求那种真实感和现场感,就要求摄像师使用单手拍摄的方法,场面晃动甚至有些凌乱,但那真的很棒,他的确很有创意。”
细致艰苦的拍摄过程
电影中约翰一家居住在美国的波士顿,但实际拍摄地是在澳洲墨尔本。制片人杰森·布鲁曼瑟尔说:“这是我首次于澳洲工作,台前幕后的参与者都显得非常雀跃。从上到下都是专业团队,和我们在美国一样。而且他们之前合作过,更默契。”导演亚历克斯经常有机会于悉尼工作,而墨尔本对他来说也很新鲜:“能在新的地方工作,看到不一样的东西很好。其实在这儿工作比在悉尼更容易,悉尼的交通挤塞问题很严重,墨尔本相比下好多了,较适合生活,亦是一个很鼓励和支持电影拍摄工作的城市。”
史蒂芬·琼斯-伊凡担任影片的艺术指导,他其中一项任务是将把墨尔本打造成电影里的波士顿,他说:“墨尔本于过去五年都处于旱季,因此草地都是褐色的,要找一个象样的花园实在很困难。我们选择于墨尔本大学作为片中的麻省理工,拍摄时,由于草地都是枯竭的模样,我们于拍摄前一星期,把整个草地喷成绿色。幸运地,电影大部分场景被设定为秋天,刚巧拍摄期间的墨尔本正值秋天。但波士顿的秋天却是色彩斑斓的,因此我们要经常携带多个载满各种颜色枯叶的大袋,然后把枯叶铺满一地以连戏。”
至于约翰一家居住的房子,其建筑风格被设定为新英格兰房子,史蒂芬·琼斯-伊凡说:“约翰和妻子购入房子时,房子已呈轻微荒废的状态,他们希望一起建立家庭,并翻新大房子,回复昔日的华丽。我们为加纳的房间布置得较个人化,它位于阁楼,开有一道圆形的窗,这是亚历克斯最常用的布置。”史提芬同时为电影加入大量与大自然有关的物品,例如有动物造型的玩具和绿油油的草地等,以突出加纳对自然界的热爱。
时间锦囊可算是电影核心之一,而史蒂芬则负责完成它的制作。这概念源自1939年的世界博览会,当时的参展商成功带起一股新玩意──将信息纸条放小瓶,并留给下一代。参展商Westinghouse Company更将一个金属囊埋于露天展览场地,囊内藏有新闻影带、字典和热买品牌Sears Roebuck的最新产品目录等,全都于1939 年埋于地底。为设计戏中时间锦囊的模样,史提芬费煞思量:“我们参考过其它的时间锦囊,造型款式多不胜数,而Westinghouse的时间锦囊呈导弹形,太军事化不适合我们的电影。因此我们最后参考1958年的设计,外型较传统,物料是不锈钢,盖面有两个螺旋状的手柄。我们最后简化了这设计,始终锦囊内的东西远比锦囊的外壳重要。”
电影的开首片段发生于1958年,为重现50年代景貌,令制作人员很开心:“那时是一个很有趣的时代,到处充满希望和融洽,而环境污染问题于当时是个新鲜的话题。与现今相比,那时更纯真和更有盼望。因此,我们把拍摄画面调成较明亮,以增添生气。”
电影中最有难度和震撼的莫过于飞机堕毁的一幕,这全靠史蒂芬的设计意念和视觉效果组的专业支持完成。史蒂芬表示:“亚历克斯要求一个镜头表现,他先安排飞机低飞入画面,并穿过电话线杆,然后它的机翼撞上公路上的汽车,汽车被抛起并发生爆炸,飞机立即被炸成碎片。为应付这场戏,我们制作了真实的飞机残骸。如果没有特效组人员的协助,根本没可能在一个镜头里表现这些。和特效团队一起工作很好,他们在影片的筹备阶段就介入,所以我们能及时讨论解决一些棘手的画面问题。”
《神秘代码》是以Red One摄录机拍摄而成,属于最新研制的轻量级高解像度科技。摄影师西蒙·达根对Red One摄录机的效果极为欣赏认为这款数字高清摄像机为那些寻找数字摄影的人带来了曙光,他说:“肤色显得很柔和棒极,不会有杂音或影像微粒的情况出现,实时能拍出高质画面,完全符合我们的要求。”导演亚历克斯·普罗亚斯和西蒙更对Red One摄录机进行了拍摄前的特别测试,才最终决定使用它拍摄该片。制片人杰森说:“他们都很高兴能用Red One拍摄。它加快了运动速度。而且很多景象在拍摄中我们就可以做到,不用等到后期才能达到。比如调光”西蒙表示:“亚历克斯讨厌拍摄效果过度光亮,而Red One摄录机能避免这问题出现,而且效果绝佳。这就让我们对拍摄效果更佳自信而且敢于尝试。”
作为制片人,杰森要平衡两点:用数字摄影机一方面是数字领域的拓展者,另一方面也有可能变成试验品。他说:“所以我们要在思想上先行,而这本身也是一个学习的经历。高科技的新设备让我们可以打造令人耳目一新的画面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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