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个故事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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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爱情  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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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小时25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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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职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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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创谈角色:像还是不像 林辰晞与蔷儿   林辰晞:我觉得我自己跟蔷儿蛮像的,当然也有些不一样的地方。我觉得我私底下还蛮严肃且现实,…或是说理性吧。但电影中的蔷儿是比较三八的,其实这角色我是我参考我妹(笑),因为我妹就是比较三八。不过我感觉自己演完蔷儿后,好像骨子里的那种三八特质有稍稍浮现一些…。 张翰与群青   张翰:其实我跟这角色一点都不像!我觉得群青是那种标准的中产阶级思维,虽然这角色在电影里并没有过多着墨,但其实他自己心里也在经历一种旅程,一种核心价值的追寻。透过那些自己经历的旅程以及自己认知的价值观中,逐渐转化为一种比较接近‘人’的价值,而不是‘社会’的价值。虽然这部分并没有被刻意强调出来,但跟着电影走你会从中发现到群青比较清楚方向,最后也能坦然面对他自己的生活,内心得以平静。因为他从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虽然他有不错的社会地位,某种头衔或专业技能,但他过的并不是很快乐。那种把自己的全部都奉献给工作的人,往往会产生价值观上的错乱,群青这角色正是如此。直到他把过去那些无法安稳睡觉的东西拿出来,然后碰到姐妹的交换机制,让他终于可以思考自己存在的价值是什么,最后勇敢走出属于自己的价值观。 萧雅全谈群青与蔷儿   萧雅全:群青这个角色没有太多线索是故意的,因为我觉得来咖啡馆的客人都会用一种方法让自己在这里被认识,那个形象可能只有在这个空间才会出现,但那未必就是他平常的样子。应该这样说,群青只有一种面貌在咖啡馆被认识,他是一个说故事的人,每次都点一样的东西。你不能说你认识这个人,你只能说你认识他在咖啡馆的样子。这往往是片段式的而非全貌。群青是这种概念而定的角色。   至于蔷儿,我觉得这个角色反而是电影里很重要的真实感。其实安排张翰说那些象征的故事,一开始会担心很不切实际。但后来觉得可行,主要是因为想到有蔷儿这个角色,因为她能呈现出其他面向的冲突性。电影中如果没有蔷儿,只剩下群青跟朵儿这样两人在那说故事其实有点可怕(笑)。所以一定要有个现实点的存在感。而蔷儿就是一个现实观感。 《第36个故事》与以物易物   谈到为什么会想用以物易物这个原点的来源几乎不可考。萧雅全表示,自己其实觉得金钱制度也没什么不好,它是一种规范。但在《第36个故事》中萧雅全想带给大家的,是在这个制度之外,其实还有很多可能性,这恐怕是金钱制度里无法获得的。如果把金钱制度视为理性,那以物易物可能就是感性。但肯定每个人都会有理性与感性的两面,人的心中都有座天平,但随着生活经验、社会、职业等关系,天平会失衡。于是要学会自己去提醒自己,然后努力去调整到比较平衡的状态。像是电影里的朵儿,一开始感觉比较现实,然后蔷儿比较感性;但后来似乎会看到了相反的状态。其实那并不是改变,而是内心的某种自我被唤醒。 空间表达性格   戏剧中使用空间时,常会考虑‘人前人后’,这很容易表达人物角色的个性。很多空间有其先天性格和属性,客厅就是典型的人前,一般招待客人就是在客厅,如果要讲悄悄话,就会拉到厨房或阳台,这样的空间相对于客厅就变成人后。或者不一定是要跟人讲悄悄话,在客厅是一种表现,跟客人在一块儿的时候是一种样子。有一幕萧雅全拍摄了一个人到阳台抽烟,就会看到这个人在人后的样子,人物的个性就建构起来了。在戏剧里头空间的运用挺有趣的,在电影里面摄影机可以无所不在,就有机会看到人前人后如何表现。   在想像这个场景的时候,萧雅全觉得有一个ㄇ字型的吧台很重要,用意是想让观众感觉到主人翁喜欢跟人交往,喜欢跟人相处。换个角度来看,如果咖啡店主人是一个非常害臊靦腆的人,吧台的设计大概就会窝在一个小角落,他把咖啡递给客人的时候可能也就躲在吧台后面。因为希望主人翁是大方热情,喜欢跟人交往,《命带追逐》(萧雅全的首部剧情长片)中的当铺显然就不是这个气氛,男主角东清永远在铁窗后面,防止抢劫,视觉上就觉得他的状态是被捆绑住的,当时确实是想藉此讲一个人的心很想飞,却被捆绑住了。《第36个故事》在空间的设计上,则希望传达出角色乐于与人交往、接触的感受,片中,朵儿在第一分钟就完成梦想了,她成功开了咖啡馆,但最后一分钟她改变了,她要去实践第二个梦想,这个变化的过程并非她个人的自觉,而是被人影响的,好多人来,听了好多故事,于是她改变了。这些影响或改变是别人给她的,别人带来的,她是受惠的。这是人与人互相带来的正面影响,就应该营造出一个适合人交流的空间,这部影片的观点是在赞美人跟人的交往。 奇异的街访   片中插入数段街头访谈,让民众直视镜头,谈他们心中认为最具价值之事、追求的梦想等等。萧雅全开始决定在片中加入这一段的时候是出于直觉。就是想把一些话题开放给一般观众,让他们参与或回答,然后就想到街访这种形式,便到街上问人。但剧组也不是随机在路上抓人,而是先透过朋友约访,只是他们也不知道会问什么,答案也完全没有规范,希望他们凭直觉说。 萧雅全想在影片放入了这段街访,想听听观众的反应,因为有不同意见,光我们工作人员当中就有些人很支持,有些人很反对,支持的一方觉得很有趣,很有另外一种空间感;反对的人则是认为会破坏故事线,故事会被打断,或是认为把一个抽象的事情讲得太具体了、太露骨了。萧雅全犹豫了非常非常久,在最后版本敲定前一直卡在这里,到底要不要放街访,他们做了两个版本相互比较,最后决定要街访。决定的理由就是因为觉得有趣,很好奇观众会怎么看,会觉得是打断或让影片变得更丰富。 关于影片音乐 雷光夏和侯志坚担任了本片的配乐。两人都与导演萧雅全有着长期的合作。雷光夏的音乐有一种很难言语的美感,非常优雅。侯志坚的音乐则一直都很灵活,可以呈现非常多种不同的情绪跟情感。萧雅全表示从好多年前就很希望他们两个可以一起合作,有一种音乐上的撞击,几年前他们一起做过一支短片《地图》,觉得很好玩,一直希望再合作。这次他们合作的方法是,这个人丢了一段旋律,下个人就接棒,再丢回来、再丢回去,两个人的互动非常有趣。电影开拍前和拍摄期两人就一直来朵耳咖啡馆做音乐,收一些声音,包括剧组跟演员见面、谈剧本,他们也加入,去想像角色种种,然后开始做音乐了。拍摄期间两人已初步做出来一些旋律,这些音乐其实也会反过来影响导演的执行,摄影师和演员也会觉得被音乐感染。 静谧的最后一个镜头   《第36个故事》里头的台北显得轻盈、自在且充盈着温润的人情。片末有一个镜头是利用台北市举行万安演习时特别拍摄的,从淡水河的彼岸俯瞰台北城,平日车水马龙的忠孝大桥竟顿时空无一人,透露出静谧、开阔或者一点点寂寥的意味。对于这个镜头,导演的解释是:“那个画面当然有些象征,但跟那一句话必须放在一起看,我喜欢我自己写的那段台词:城市是空的,故事是人写的。我想谈的也是这件事,若是要讲台北,最真实的台北也不是这些硬体建筑,而是里头的人。如果把人全都抽离,就像画面中那样,你说这是台北吗?其实也不对。什么叫台北?你如果形容给别人听,一定不会讲说台北有五座桥、四个摩天轮,而是会说台北人如何如何,其实都是在形容人。这些人物和城市是相互影响、相互养成的,但如果我们想说故事,故事是在人身上,所以那个空城其实是想谈人才是城市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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