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中国成立不久，百废待兴。中国第一代芭蕾舞演员们在俄罗斯著名艺术大师古雪夫的严格指导和训练下，开始排练古典芭蕾舞剧《天鹅湖》。 女演员乔丹婴自身条件和技术条件都不十分出色，但她凭着惊人的毅力刻苦顽强地训练，出色地完成了高难度动作。她成功地主演了《天鹅湖》，成为新中国第一只舞台上的白天鹅。 芭蕾舞剧团的四位主要演员乔丹婴、朱童、林虹、钟雪阳是童年一起长大的伙伴。随着年龄的增长和艺术事业的发展，他们之间产生了友谊、爱情和事业的种种矛盾。钟雪阳像天鹅湖中王子追求美丽的奥杰塔那样追求乔丹婴，可乔丹婴友好地拒绝了他。而乔丹婴与朱童如天鹅和王子般的相爱，使钟雪阳感到难以抑制的妒忌。朱童的第一号男主角的位子也使他心中不平而愤懑。虽然他也得到了美丽善良姑娘林虹的爱情，可他那追求名利自私自利的恶念时时咬噬着他的心，使他不得安宁，对乔丹婴总是耿耿于怀。 在一次演出时，不知是有意还是失手，乔丹婴从钟雪阳手中摔到乐池里受了重伤。在剧团领导的关怀和朱童的悉心照料与慰藉下，乔丹婴养好了伤。可她再也不能重登她心爱的芭蕾舞台了。她伤心却不气馁，她开始了人生新的挑战。她参加了中国自己第一部现代芭蕾舞《红色娘子军》的创作、编舞工作。 乔丹婴刚刚在新的工作中找到自己的位置，可好景不长，十年浩劫开始了，她的身心都受到了严重的摧残，然而她咬紧牙关坚持活下来。朱童怀着深深的内疚永远地去了。林虹看到钟雪阳的为人本质，伤心地与他离婚后出国了。钟雪阳终于受到历史无情严正地审判。 乔丹婴在孤独和极度悲伤中意外地与其恩师古雪夫重逢，他们相拥在一起热泪盈眶。四十年的风风雨雨，乔丹婴深深理解了古雪夫曾说过的一句名言：。芭蕾是最美丽的艺术，也是最残酷的艺术。它是崇高的，永恒的，为它付出代价是值得的。”芭蕾如同人生。人生也如同芭蕾，人生是最残酷的，但也是最美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