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斯·沃恩的狂野西部喜剧秀 (2008)

  • 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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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纪录  喜剧
  • |
  • 1小时40分钟
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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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职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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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移动着的综艺表演】   时间回溯到3年前,曾主演过多部像《北极的圣诞老人兄弟》、《分手男女》、《婚礼傲客》、《疯狂躲避球》、《单身男子俱乐部》和《全职浪子》这种票房喜剧大片的文斯・范恩找来了四位出众非凡的喜剧演员伙伴,将他们带上了一辆需要连续行驶30个日日夜夜的汽车上……他们最终将这次旅行变成了一场在移动中进行着的综艺表演,内容以幽默故事与真人秀为主,参与者除了范恩之外,还有四位“参赛者”艾哈迈德・艾哈迈德、约翰・卡帕鲁诺、布莱特・厄斯特(Bret Ernst)和塞巴斯蒂安・曼尼斯卡尔克(Sebastian Maniscalco),以及甘愿当“绿叶”的贾斯汀・朗、彼得・比林斯利(Peter Billingsley)与吉尔・奥・唐奈尔。这场综艺真人秀的灵感,来自于19世纪风靡一时的一档名叫《古老的西部》(Old West)的歌舞杂耍滑稽表演节目,而它的特色就是每一分钟都会出现让你忍俊不禁的画面--非常负责任地说,这就是纪录片《文斯・范恩狂野喜剧秀》的前身,同时也堪称为一个值得歌颂的喜剧传奇。   文斯・范恩和身兼制片人的彼得・比林斯利找来了他们共同的好朋友阿里・桑戴尔,希望他可以成为他们正在构思的纪录片的导演,用镜头捕捉这个将会持续30天的真人秀喜剧表演中值得保留的精华部分,然后制作成一部电影长片……这个以嬉戏耍闹作乐为宗旨的表演节目,运用了难得一见的幽默感,营造出一种真心诚意的情感氛围,而桑戴尔负责要将这个历时30天的大型表演节目搬上大银幕,也绝非一个简单的任务,更何况这还是他作为导演的处女作,桑戴尔说:“我认识比林斯利超过8年时间了,与范恩和艾哈迈德・艾哈迈德的交情也极为深厚。可以说,比林斯利是我在好莱坞的第一个老板,我以前当私人助理的时候,老板就是他。后来,我们成了好朋友,我也就顺理成章地加入他的电影制作团队,当这部影片得到了展示自己的机会时,范恩问我愿不愿意当导演……直到开机的那天我才知道,我只是在进行一场为期30天、足迹踏遍美国的旅行而已。”   综上所述,《文斯・范恩狂野喜剧秀》绝不是那种普通的喜剧电影,从形式到内容都存在着根本上的差异,所以阿里・桑戴尔选择这样一部影片作为自己的大银幕导演处女作,确实需要非比寻常的勇气,他表示:“纪录片与电影长片最明显的差别之处就在于,一个没有剧本,另一个却有……如果你拍的是一部电影作品,至少知道下一步应该做什么或怎么做,可以用不同的角度对一个特定的场景拍很多次,不好重来,直到满意,作为导演,你需要处理的就是调动演员的表现力,让他们达到你预期的目标,甚至更好;但到了纪录片,所遵循的模式就完全不同了,你需要从拍好的胶片中,自己提炼、寻找故事,你可能同时会得到15至25条故事线索,可是你真正需要的,却只有一个。我需要说明的是,整个过程其实是非常沉闷乏味且有那么点混乱的,当我们开始的时候,文斯・范恩就已经提前做好准备,他希望可以制作出一个打破喜剧传统的好节目,最好能够复兴已经作古的一档综艺节目,用一种与众不同的方式重新为娱乐工业诠释真人秀的定义。就像最终完成版的纪录片所展示的那样,我们每一天都要会见这些喜剧演员,然后了解他们的生活和性格,我们见证了他们在舞台上时的样子,当然,后台的他们才是我们真正想要捕捉的。这也成了这部纪录片的症结所在--最初的时候,它只是关注了他们在舞台上的优秀,但是慢慢的,就变成总结他们个人的性格以及他们是如何成为一位有天赋的喜剧演员的一种注视。我认识艾哈迈德・艾哈迈德超过8年的时间了,光是看他表演的次数,差不多就突破百万大关了,我只是从来没有想过他是如何成为一名喜剧演员的,就好像一切都是如此地理所当然。直到在这里,我才真正见识到了他是面对这份职业的执着:在巡演的过程中,我仔细观察他是如何做准备工作,还有像他这样的人,要如何制造搞笑的氛围……当我们一起进入剪辑室时,才意识到这个故事拥有太多让人惊叹的兴奋点了。”   【600多个小时的煎熬】   用摄像机记录已知的一切,其实并不是什么难事,所以身为导演的阿里・桑戴尔,面对的最大问题还在于如何对数量庞大的胶片进行剪辑,得到自己最想传达的那部分信息,因为他们拍摄出来的内容实在是太多了,如何取舍就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挑战,桑戴尔说:“我们使用了三台摄像机共同为整个节目的过程进行拍摄,然后还有两台摄像机是用来记录后台发生的所有事情的。所以,以最小值进行保守估计,我们每天都会得到至少18个小时的拍摄胶片。自从这个节目开始以来,我一直都是那个第一个起床、最后一个上床的人,对于我来说,这种睡眠的极度缺乏,确实是一种煎熬。有的时候,我们早上7点钟就需要从床上爬起来--其实凌晨3、4点才睡下,我们必须将所有参与进来的人的一举一动都用摄像机记录下来,包括吃饭、睡觉,以及他们是如何为节目做准备工作的。有舞台上的,也就是表演的时候,也有后台的,总之人走到哪里,镜头就得跟至哪里。最终,我们得到了超过600个小时的录制内容,光是把它们全部重看一遍,就得花上几个月的时间,更别提需要从中找出重点部分进行剪辑了。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因为你走遍了美国的城市,就需要不停地思考:要如何体现不同城市的特色,如何通过镜头展示。我们有三位电影剪辑师工作了整整一年的时间,才算是整理出了一条清晰的故事线。”   这600个小时的胶片,其中有一些就连阿里・桑戴尔本人也没有看过,他继续说:“因为我们有多个不同的摄影师,他们的分工也不尽相同,所以需要审查所有胶片的人,就只有剪辑师而已,他们会给我提出客观中肯的意见,帮助我进行筛选……所以我不得不承认,这里有一些内容,我确实没有看过,我个人觉得,如此悉心地关注每一场表演秀,即使过程再好笑,也会渐渐变得单调乏味。不过我的一位剪辑师丹・利本托尔(Dan Lebental)却看完了所有的内容,他记录下了每一个笑话,不管经典不经典。利本托尔知道什么类型的故事需要什么样的剪辑方式,他甚至还挑出了每一个城市的观众对节目最热烈的反应。我们制作了一个标出所有城市的巨大美国地图,旁边的格子里则编辑着每一位喜剧演员在做搞笑表演时说过的台词--这就是我们拍摄影片所面对的最艰苦的事情了,我甚至觉得有那么一段时间,利本托尔一直处在崩溃的边缘,随时有可能爆发。但是我们必须得找到这些演员在表演方面的所有细微差别,真的,在剪辑室里与这些胶片‘搏斗’了整整一年之后,对于里面出现的所有喜剧演员,我都敢说我对他们的了解已经到了一个无法超越的高度。”   既然是纪录片,文斯・范恩自然有权力让阿里・桑戴尔修改觉得不满意的地方,不过根据桑戴尔的描述,自己还算拥有着非常自由的创作空间:“我可以随意制作我想要的东西,范恩在这方面是非常开明的。我可以在巡演的车上来回走动,甚至夜里和他们睡在一起,从没有听到任何人说过,‘不要拍这个。’当然,我们也不会有意去丑化他们,只是想展示他们最真实的一面,尤其是范恩,他似乎特别能够明白我的心意,也知道我要的是什么。所以就不存在‘不许拍’的问题了。只要是发生在这个过程中的,再疯狂再丢脸的事,我都有是否保留它的权力,我们真的希望能够以一种真诚的视角,展示整个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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