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后制作
“黑色”的大卫·芬奇电影
在过去的15年间,芬奇凭着他的勤奋还有那种骨子里的“挑衅与自命不凡”创作了大量的打上“大卫·芬奇式”标签的电影——《异形3》、《七宗罪》、《心理游戏》、《搏击俱乐部》、《战栗空间》、《十二宫》。在这些影片里充满了大卫·芬奇惯常的阴郁、忧沉、哀伤的基调,并且通过灯光的布置和摄影技术的运用营造这种低沉的氛围。在他的影片里很少使用自然光,大量的使用人造灯光以制造配合影片基调的光影效果。“这样做是为了让观众能拥有和主演拍戏时一样的心情和感受,一种不安定的情愫或者说有些偏执狂的意味。”芬奇说道而芬奇电影里的英雄,在影片结束时都会经历一些因为命运改变而带来的精神创伤。
当被问及为何要创造如斯基调的电影时,芬奇说道:“我不认为电影就只扮演取悦观众,娱乐大众的角色。我的兴趣在于伤痕电影。”芬奇提及的“伤痕”,不仅包括演员演后的那种感受,也包括观众在看后心里所留下的那种淡淡的哀伤。“有很多人认为我的电影是黑色的,是暗淡的,同时也有些扭曲,而我并非故弄玄虚,我只是想引发大家的思考。正如《本杰明·巴顿奇事》一样,在整个拍摄过程中我所想的就是我们必须确定同情本杰明的真实原因,是因为他的疾病,还是因为他的‘诅咒’,或者是其他。这是我们拍摄整部片子的基础,而只要坚守了这个基础,我们就能解释为什么在片中他就是要去到那些他该去的地方,找他应该找的人,做他应该做的事。”
感人的剧本
这部影片的剧本经历了两位编剧的打磨——罗宾·史威考德和曾凭借《阿甘正传》获得奥斯卡最佳编剧的艾瑞克·罗斯。大卫·芬奇表示,“罗宾·史威考德的版本让我觉得这是个感人至深的爱情故事。而当我读到艾瑞·克罗斯重新改编的剧本后,我觉得它包含了更多人们对于‘生死命题’的追问,包含人类生命和情感的脆弱性。片中的主人公整个童年都被垂垂老矣的人群所包围,时常面对死亡的他却能十分适宜的应对,这本就是一个心理挑战,尽管他的心理成熟度很低,仅仅是个初生婴儿。试想想,如果我们刚出生时就面对一大群85岁左右的老年人,我们会有什么样的体会。”
演员塔拉吉·P·汉森在片中饰演奎尼,这个角色在菲茨杰拉德的原著中仅仅只是主人公本杰明的保姆,而在编剧的笔下她却摇身一变成为了本杰明的替身母亲。塔拉吉在采访时说,“因为有了这个身份的改变,让我不得不触景生情,可以说我不是在演戏,我只是在表现我自己。记得影片里我和本杰明之间有这样一段对话,我告诉他,‘绝大多数的人都会从外表上来对你进行判断,而不会去了解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样的话我也常常对自己的儿子说——作为一个非洲裔的美国母亲。这也是我最喜爱这个片子的一个部分。”
对于影片的结尾部分,艾瑞克·罗斯将“感动”放在了首位,他说,“我们所有的人都会经历父母的辞世,儿女的生长、成熟,自己的老去。我希望这部电影能够使人们用一种好的方式来化解一生中紧随而至的悲伤;同时,我也希望这部影片能够在青年群体中产生共鸣,希望能与他们通过影片进行对话,让他们能体会时间流逝和韶华不再的真正意味,尽管这也许并非是他们目前必须面对的问题。”
高难的视觉特效
对于一部主人公要从老年变成青年的影片,如何攻克特效制作的技术难关成了很多人都想知道的秘密。“处于耄耋之年的本杰明其实是一个合成体,用电子成像捕捉布拉德·皮特的面容,然后安在其他人的身体上。”导演大卫·芬奇在介绍影片的部分制作时说道,“依照我们的想法,这个合成体一定要做得天衣无缝。在观众眼前出现的就是一个整体,丝毫看不出是一个合成体。难点在于布拉德·皮特的面部表演,由于是电子成像,必须对其表演时的脸部面容进行动态捕捉,以保证其真实性。对于我来说最大的挑战就是,无论做什么样的特技效果,必须让观众在第一时间认出那就是布拉德·皮特。”芬奇对特效技术要求甚高,为达到一个理想的状态,在特技效果和后期制作方面最后还追加了成本。“尽管最后的影片还不完全令我满意,但也实在很难想象如何能把它做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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