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在逆境,彭小莲一如向来的鲁莽与勇进,和通常意义与疾病斗争有所不同,我觉得,身体对她仿佛是一个客体,供她驱策,使用,甚至奴役。(王安忆评)[1][1]
在她的影片中,平面的、富有感官刺激的“景观上海”,被转化成一个立体的、富有历史内涵的“人文上海”,把记忆上海变成一种自觉的文化活动,彭小莲就像一个收藏家一样收藏记忆,她的镜头不断地注视着那些承载岁月留痕的物与景。(《北京电影学院学报》 评)[2][2]
五部上海城市系列电影中看到了一个充满诗意的乌托邦上海,这是银幕中的上海,也是想象中的影像上海。然而,另一方面,上海,作为都会空间,她是真实存在的,导演在拍摄每一个空间层面的时候,总是试图与她相融合。导演试图避开对上海的模式化描画,比如老上海的风花雪月并没有成为电影中的典型题材。对彭小莲来说,她更希望把对上海的浮华表征留在背景上,而应该更注重于空间与人物的各种纠缠关系。(《当代电影》 评)[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