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万玛才旦戛然而止的人生中,给予了我们更多属于未来的信心。他在20年中形成的影片系列,无论是文献般的纪实主义影片,还是性灵现实主义作品,他都在观照藏族人的心灵生活,而且是对差异性、个体化的心灵表述。在此过程中,面对尖锐的现实困境和内在痛苦,他的影片文本变成了在困顿、抗争、痛楚中的人们自我咀嚼与体悟的心灵底片。因为他不提供万用方式的解决方案,他的影片文本总体是在开放性的结构中,痛苦的体验一直在蔓延。(徐枫评)[1][1]
我父亲是一个过于善良的人,总是很难拒绝别人。他一直都是要处理的事特别多,无论是一些年轻的电影人找他帮忙看剧本、当监制,还是一些电影节请他做评委、选片子等等这些事情,他都不会拒绝。他去世之前那段时间,也是做了北京电影节注目未来单元的评委,肯定还有一些帮人看剧本、改剧本之类的工作。 我跟他说过,“你太累了,不要这么累,身体还是更重要的,如果把太多精力放在杂七杂八的事情上,对自己的创作也好,精神也好,都会有不太好的影响”。我这么说过几次,但他只是笑,然后轻声叹一口气,就说,“那我总不能不帮别人吧”。 (久美成列评)
他以一己之力推动了藏语电影新浪潮发端和发展,也可以说他凭一己之力带动了一批藏族导演,藏族创作者,藏族演员的创作,今天坐在这里的青年创作者们,他们从万玛导演的剧组里走出来,甚至从小村庄里走出来,跟着万玛老师学习,一起拍戏,成为电影人,成为电影专业的制作者,成为导演。(王丹评)
万玛才旦的作品在准确地为藏族人民画像、为藏语文化立传,因为他是第一位藏族导演拍摄藏语电影,丰富了中国电影的内容构成,丰富了世界电影的内容构成。(谭政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