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曲创作营,看见音乐人的“小闪光”与“大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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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丨栗子酒
编辑丨李芊雪
“我们这次的创作营也是一个探索,就是怎么样能把数据主导的音乐性拉回到更人文、更传统、更有人性化的这么一个创作环境中。”采访中,知名音乐制作人陈伟伦对此次创作营抱有很多期待。
时至今日,已完成上千音乐和唱片制作的他,正亲历着这个行业的变化。他看到互联网发展带给音乐人经济、数据、情感上的回馈,也看到很多音乐人仍然不可避免地走着弯路。在他看来,“音乐人、制作人的迷茫期还没有过去”。创作营期间包括我们的对话中,陈伟伦试图探讨更多的,都是如何帮助音乐人站在前人的肩膀上。
行业确实不断向前发展,但音乐人的困境也呈现出新的特点。
在与新生代音乐人交流时,腾讯音乐人情桑谈起当初的经历:“最开始离职的时候,感觉家里都要跟我断绝关系了。”他在决定专职做音乐之前,曾供职于一家国企。当时,因为一些意外,情桑在国企工作时弄坏了嗓子,不能继续唱歌的他转而开始学习音乐制作。
同样,在走上音乐道路之前,宋黛霆也曾纠结于未来的职业选择。国外求学期间,她几乎以哀求的方式获得上音乐课的机会。在德国街头弹唱的那段时间,她甚至通过“沙发客”解决住宿问题。可即便如此,宋黛霆还是做好了准备,如果音乐路走不通,学位还是她最后的退路。
无论是成长在传统唱片时代的音乐人,还是互联网数字音乐时代的音乐人,他们都在当下的行业变化中探索前路。
如今,在腾讯音乐人和TME音乐学院联合举办的“伯乐计划”词曲创作营中,两代音乐人有了一次直面对话的机会。该创作营通过行业干货分享、音乐技法传承等,为音乐人的发展带来更多可能性。在这背后,折射出新生代音乐人成长中亟待解决的痛点,而过来人的经验、服务中台的力量则有了更多落地的具体指向。

微光集结
创作需要人与人之间的碰撞
在去北京学作曲之前,音乐人一颗小葱已经做了破釜沉舟的打算:“我只考一年,一年考不上,我的人生我自己负责。”这句话他是对自己妈妈说的,至少当时的他,对未来靠音乐为生没有任何底气。
和一颗小葱一样,大多音乐人都清楚赚钱难的基本困境,去年发布的《2020中国音乐人报告》数据显示,受访群体中,52%的音乐人没有音乐收入,仅有7%的音乐人全部收入皆来自音乐。
不过,从音乐人生存的大环境来看,近年来随着音乐平台、音乐人服务中台相关扶持计划越来越多,音乐人的收入空间正不断扩大。腾讯音乐人此前披露,2020年,在平台享有独家激励收益的音乐人中,超过85%的音乐人总收入增长了50%以上,超过60%的音乐人总收入增长100%以上,实现了收入翻番。相关音乐作品全平台年播放量近3000亿,同比增长近50%。
从这一趋势可以看出,靠音乐赚钱的路径其实是可以走通的。但是,在与这些新生代音乐人对话的过程中,我们发现除了收入问题,阻碍音乐人走上职业化道路的原因更为复杂。

在传统教育体系中,音乐似乎是比美术、体育、表演更不被接受的门类。即便一颗小葱自认出身于“半个音乐世家”,但妈妈对他的期待仍然是当一个大学老师,“稳定而体面”。宋黛霆、情桑等也曾因为相似的问题与家人意见相左。显然,周围人对他们的选择和能力并不认同,而这会在潜移默化中影响音乐人对自我的判断。
一个明显的表现是,此次伯乐计划共吸引600多位音乐人参与,收录2000多首音乐,其中的30组优秀音乐人最终进入词曲创作营,但即使“过五关斩六将”,他们之中仍然有不少人在自我认同上缺少自信。宋黛霆也是在进入创作营之后,才发觉“好像我曾经不确定的那些,我现在都确定了,我可以更好地信赖自己。”
在这背后,实际上反映出当下音乐人普遍存在的另一个问题。由于周围环境不友好,大多音乐人的梦想都是藏着的,他们也更习惯于在封闭独处的环境内创作。而现在,创作营的团队创作氛围提供了另一种可能,散落在各地的优秀音乐人被聚集起来,他们身上的闪光点被志同道合的人看到,很快成为吸引彼此的力量。
“加了很多人的微信,也很开心认识了很多朋友。”音乐人林果对此行颇感满足。不少音乐人也谈到未来会和创作营的这些朋友进一步合作。

对新生代音乐人来说,相较于现代技术革新带来的创作便利,词曲创作营这种直面对话、即时反馈改变的是音乐人所处的信息环境。人与人之间的碰撞在很大程度上填补了周围的“环境裂痕”,他们的创作活力被释放。正如知名创作人/制作人闻震所言:“此次创作营活动,是平台音乐行业服务的一次升级,音乐平台一般是服务用户的,而此次活动实际上更多是往音乐上游方提供一些服务性的帮助,帮助音乐服务人和内容出品方,提升现在年轻音乐人对音乐制作创作上的理解。”
能量裂变
成长路上“患无名师与吾游”
“我这一路走来,从来没有跟任何一个专业的作词人去学习过或者是了解过,我今天跟小葱说,真的是患无名师与吾游,缺一个老师在我身边。”董小六的感触让不少音乐人产生共鸣。缺少系统化、专业化的学习路径,确实是当下不少音乐人都经历过或正在经历的难题。
直到现在,林果学习编曲还是通过朋友介绍的网课,宋黛霆在网上寻找资源填补自己的短板……行业凸显出新的问题,背后大概率是剧烈的行业变化所致,而从传统唱片时代走出来的音乐人见证了这一过程。
采访中,担当此次创作营导师的闻震、陈伟伦、吴向飞等音乐人前辈,几乎都在强调一点,即互联网的发展加速了音乐创作产业链的整个过程。但是,行业的音乐人培养体系并没有及时跟上,从传统唱片到互联网的迅速跳跃,也让传统以老带新的传承出现断裂。

陈伟伦对此看得透彻:“新生代音乐人的一个问题在于,可能会忽略一些传统音乐创作和制作的流程和技法。”说得直白一些,便是如何让音乐人积累的专业性经验传递下来,在这个问题上,创作营似乎在无形中将两代音乐人之间重新连接起来。
通过面对面指导、1V1反馈等形式,这些针对行业发展痛点的课程,让新生代音乐人直接从上一代音乐人身上汲取营养,行业干货的流动性再度被激活。在吴向飞看来:“学员们至少少走10年的弯路,真的不骗你,那是我们花了很多年自己总结出来的,现在分享给你,你会发现马上就改变你的问题。我看到很多学员都是改一个字,马上‘哇塞,太好了’,那还是你的作品,但这就是专业和业余的区别。”
对话中,不少学员谈到,自己在这次“非常规学习”中确实醍醐灌顶。从这个角度来而言,词曲创作营的模式实际上可以被视作一次音乐“播种”行为,上一代音乐人积累的精华被传承下来,在新生代音乐人之间形成能量裂变。而在这一过程中,决定能量裂变扩散范围的则是音乐平台。
无论是伯乐计划直接的现金激励、多平台联合提升音乐人曝光空间,未来与业内大咖直接合作的机会等,让更多成长中的音乐人愿意参与进来;还是将TME旗下多个扶持计划打通,让参与伯乐计划的音乐人直接受惠于亿元激励计划3.0的多重扶持;抑或是作为服务中台,将业内顶尖的创作力量,邀请到新生代音乐人面前,促成两代音乐人之间的交流和传承……腾讯音乐人这些实实在在的东西,正帮助那些建立在理想主义上的音乐梦想,找到更为现实的支撑点。

前路同行
“大家都在为喜欢的事情熬夜”
采访前一晚,林果与志趣相投的情桑聊到半夜4点多,他感慨道:“偶尔这样一次也挺好的,大家都在为喜欢的事情熬夜。”
若往小了说,“熬夜”只是晚睡的字面意思,但往大了说,这些在音乐道路上偶遇的同行者们,正与音乐平台一起,“熬过音乐人成长困境中的漫漫长夜”,而这是每个音乐人都会经历的一个阶段。
行走在黎明到来之前,音乐人与音乐平台之间正靠得越来越近。《2020中国音乐人报告》数据显示,截至2020年底,已经入驻数字音乐平台的音乐人占比高达90%以上。随着两者之间的了解不断深入,很多音乐平台也开始对着音乐人的发展痛点,出重拳。

2021年初,腾讯音乐人将平台亿元激励计划升级到3.0版本,该计划重点着力于音乐人收入分成和流量扶持、资源连接。进入“3.0时代”,在2.0的所有权益基础上,该计划还正式将词曲创作者纳入覆盖范围。词曲创作者入驻腾讯音乐人平台之后,即可认领原唱、翻唱两种分成收益,前者分成占歌曲总收入的16%,后者占比在35%。
如今来看,这一边界的拓宽,正加速行业分成规则透明化,词曲创作者的合理权益同样得到重视,业内的创作活力将进一步被激发。与此相伴,TME全平台针对性的特色企划将释放出更大的效能。
接下来,腾讯音乐人与QQ音乐联合开启的“YOUNG MUSIC大赛”,将围绕着音乐出海、技术赋能等方面展开宣讲,服务和挖掘更多宝藏校园音乐人,加速业内音乐人培养体系的完善;同时,腾讯音乐人还将联合QQ音乐“第0期播客计划”和酷我音乐播客“声浪计划”双平台,推出音乐人播客节目,丰富音乐人的曝光场景;入驻平台的音乐人也将得到新专新发的额外扶持,例如,QQ音乐人尹昔眠于4月初发布专辑《奔赴星空》,同名单曲一度跃升至新歌榜首位;酷狗音乐新锐原创音乐人Bomb 比尔入驻至今,发布音乐的累计收听量已经将近4600万……

显然,从收入、资源到渠道、曝光量等,TME的集团生态闭环优势,正渗透进音乐人成长中所需要的更多方面,并以此助推国内原创音乐生态逐步完善、加速行业走上更良性、健康的发展道路。
在这个过程中,音乐平台与音乐人当下一起探索的“长夜”,终将透出光来。吴向飞对新一代音乐人鼓励道:“填词之前,先把自己活成有故事的人。经历这些东西,对你的创作来讲是太好的东西。”而剩下的,或许更应该交给音乐平台,正如王磊所期待的那样:“所有怀抱梦想的人都能看到前路的希望,拥抱热爱,勇往直前,路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