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原型
《幸福终点站》中维克多的漂泊,脱胎于一段真实的机场传奇——伊朗男子马赫兰·卡里米·纳西里在巴黎戴高乐机场1号航站楼,度过了长达18年的特殊人生。1974年,纳西里离开伊朗赴英求学,因抗议巴列维王朝统治被监禁驱逐,辗转欧洲申请政治庇护。联合国难民署在比利时为他颁发的身份文件,却在巴黎火车站失窃。1988年8月,手持无效证件的他被法国警方拦下,既无法入境也不能驱逐,最终在戴高乐机场扎下根来。红色塑料长凳是他的床,员工设施成了洗漱处,他靠写日记、读杂志、观察旅客打发时光,与机场工作人员渐成好友,被亲昵唤作“阿尔弗雷德勋爵”。1999年接受美联社采访时,头发细长、面容瘦削的他仍执着地抽着烟斗:“我在等护照或签证,总会离开的。” 这段困于方寸之地的坚守,不仅成为《幸福终点站》的灵感核心,更催生了法国电影《囧途》与歌剧《航班》。[1][1]
创作构思
“几乎每个人都到过机场,”史蒂文·斯皮尔伯格曾说,“许多人候机的时间甚至长过飞行本身。”在他眼中,机场是浓缩的小世界:人们在此用餐购物,与形形色色的人擦肩,藏着无数未说出口的故事。制片人沃尔特·F·帕克斯亦深以为然:“这里挤满了饱满的情绪——离别与重逢,再见与你好,每一刻都在发酵。”正是这份独特的氛围感,让他们决心将《幸福终点站》的故事安放在这片流动的方寸之地。搭建这座“微缩世界”的过程本身就是一场创举。剧组在加州帕尔姆戴尔的军用机场内,耗时5个月用650吨钢材筑起完整的机场布景,两架自动扶梯引入其间,候机厅、商店、办公室一应俱全。为还原国际空港的多元性,剧组遍寻23个国家的群众演员——阿尔巴尼亚人、越南人、捷克人……他们操着母语穿梭在布景中,让这座人造机场流淌起真实的烟火气。当维克多的故事在这片钢筋与人群中展开,布景早已超越了道具的意义,成为承载人性百态的舞台。[2][2]
创作班底
《幸福终点站》的镜头前,是史蒂文·斯皮尔伯格与汤姆·汉克斯的第四次携手。此前三次合作早已铸就经典:《拯救大兵瑞恩》的战争史诗震撼人心,《逍遥法外》的猫鼠博弈张力十足,迷你剧《兄弟连》更成为二战题材的标杆之作。这对黄金搭档的再度联手,本身便让影迷充满期待。而凯瑟琳·泽塔-琼斯的加盟,为这场合作添上了甜蜜注脚。两位在好莱坞以正派形象著称的演员,首次在银幕上演绎爱情故事,当严谨内敛的维克多遇上热情明媚的阿米莉亚,他们的对手戏如同机场落地窗洒进的阳光,既有化学反应的火花,又不失生活化的温润。影迷翘首以盼的,正是这份由靠谱演技碰撞出的真实心动。从硝烟战场到空港情缘,斯皮尔伯格与汉克斯的默契,加上泽塔-琼斯的灵动,让《幸福终点站》的“幸福”二字有了更坚实的底气。[2][2]